子女便由娘家后人继承,我母亲有我这个嫡亲的女儿,孙氏侵占我母亲的嫁妆是违反律例。我没报官让她蹲大牢,已经是网开一面了,她既然敢做,就该担起错误。”

听着这样说,那位夫人哑口无言,脸面有些挂不住。

孟瑾瑶瞥了她们一眼,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们,既然她们找茬,那就别怪她说话不好听,语气幽幽地问:“两位夫人莫非与我继母交好,特意趁此机会抨击我,好让我知难而退,不再追究?”

那两位夫人一听,忙摇了摇头,解释说:“顾夫人,这是误会啊。”

“是啊,顾夫人,我们同孟夫人并不相熟。”

孟瑾瑶将信将疑:“我还以为你们同她交好,见不得我为自己讨回公道呢,不曾想是误会一场。”

两位夫人脸上讪讪然,在座的人也面面相觑,没想到孟瑾瑶说话如此不客气,这两位夫人好歹比她年长。

荣国公夫人连忙打圆场:“顾夫人,既然是误会一场,那此事就不提了,我们家后花园的花开得正好,不如大家一起去赏花?”

其他夫人也纷纷表现出兴趣,一行人离开花厅,正准备移步后花园。

刚出了花厅,孟瑾瑶就看到春柳快步向她走来,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,她眼神一亮,转而对荣国公夫人说:“国公夫人,我家中还有事,要失陪了。”

荣国公夫人颔首道:“既然顾夫人家中有事,那就先回去吧,我们下回有时间再聚。”

孟瑾瑶轻轻点头,顺便同其他夫人说一声告辞,便带上清秋和凝冬、春柳离开。

她们主仆四人离开后,其他夫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议论起来。

“我还以为她今日不会来的,没想到竟然来了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?嫁给未婚夫的父亲,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,还把娘家往绝路上逼,像她这样的人,怕是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。”

“她方才对张夫人和王夫人说话都不客气,咄咄逼人的。”

“正因如此,才能逼得永昌伯府如此啊,就连继母都被逼得典当嫁妆了,实乃不孝。”

听着这些抨击孟瑾瑶的话,倒是有人为孟瑾瑶说了句好话:“你们也别这样说,长辈不慈,晚辈如何孝顺?她大概也是被逼急了,永昌伯府丢那么大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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